好一会儿,容隽才淡淡开口道:您放心,我清醒得很。
翌日清晨,住在附近酒店的乔唯一早起之后立刻就赶到了医院,没想到刚刚推门走进病房,就看见了坐在病床上吃早餐的谢婉筠,以及坐在病床边陪着她吃早餐的容隽。
那之后的两天时间,乔(qiáo )唯一减掉了很多工作量,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谢婉筠身边陪着她的。
因此,本着不浪费粮食的精神,乔唯一坐在病床边,陪着另外两人吃起了早餐。
昨天晚上,在近几年少有的正常交谈过后,容隽大约是被她气着了,拂袖而去,两个人不欢而散。
想到这里,容恒一把伸出手来握(wò )住了她,撒娇祈求:就去我那儿吧,这不是离我那儿更近更方便么?明天早上你还可以多睡一会儿,而且在你那儿我脑门总是被撞,很疼的——
乔唯一听了,只低声道:这些年每次回来桐城都来去匆匆,一来忙,二来也怕打扰到您二老。
容隽一转头看到她,脸上竟什么反应也没有(yǒu ),回过头继续陪谢婉筠聊天说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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